《超女》之后16年，性别话题并没有你想得那么大进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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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 | 何润萱
　　又是一年偶像选秀时，无论是《芳华有你》照旧《创造营2020》都已经吸引了大量眼光。最新一期《青你》播出后，仅“孔雪儿哭了”这一微博话题就拥有凌驾2亿欣赏，人气选手虞书欣更是在三天之内登上五次热搜。
　　在贡献盛行词方面，《青你》也先声夺人：“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一跃成为最新网络盛行梗，连歌手蔡健雅都了局cos了一把，让粉丝感叹 “姐近来网速很快喔”。另一边，《创造营》虽未开播，上个月官宣时就已空降微博热搜第二，“鹿晗创造营2020”的话题也已拥有了4.1亿欣赏量。

　　从杨逾越到虞书欣，从“锦鲤”到“小作精”，革新了选秀人设的同时，偶像节目也不停在不停地给公众生产着舆论物料。但这种讨论大部门时间都只停顿在外貌，大众乐一乐之后也就抛之脑后，不为人留意的是，实在有一些研究者不停关注着这些：他们既是了局狂欢的粉丝，也是岑寂观察的学者。
　　之前，毒眸曾在蔡徐坤和周杰伦超话大战时采访过厦门大学中文系西席杨玲（点此阅读：打榜式“团建”背后，饭圈的“好汉主义”| 专访杨玲），这一次我们也想从学者的角度来看看偶像节目标变迁：从最开始到如今，我们在女性话题上的讨论有没有进步？男团和女团吸引人的动机是否完全不同等？偶像元年之后，我们是否应该思索一些更深进的话题？
　　这一次，我们采访了粉丝经济、文化财产和同人文化研究学者秦江（化名），以下对话颠末毒眸（微信ID：youhaoxifilm）编辑编削。
　　非典范学者粉
　　毒眸：可以说说最开始是怎么进坑的吗？听说从《创造101》到《芳华有你》不停都在追。
　　秦江：从《偶练》的时间偶尔打开电视看范丞丞，被节目中别的的训练生的演出击中了，就此进坑。而且其时另有一个条件，是我本身的生存上出现了很大的困难难以办理，必要一个躲避渠道。
　　厥后，在关注节目标时间，对从《超女》期间开始就有的选秀和推举的相似性题目也有爱好，在做一些研究。因此自此之后对这两年的选秀节目保持了关注。我的微博关注对象也会转来一些瓜和片断、剪辑等等。这同时也是生存的一个调度。

　　《偶练》终极出道的九人组合
　　毒眸：你在芳华期的时间有过追星的履历吗？照旧说是这个阶段才开始追的？
　　秦江：芳华期我爸妈以为我追星，我本身没以为。谁人时间是《还珠格格》，有小摊儿会摆一些东西，《今世歌坛》上面还会收一些相称于如今的粉丝产出，另有他们大概会有访谈。我买过一些杂志，但买得未几，由于零费钱未几。我还画过一次明星的画像，其时发表过，得了约莫10块钱的稿费，固然末了由于缺证件，并没有取到稿费。
　　其时我担当的教诲灌输的照旧要学习好，不能浪费钱。但是也能感受到外人对于追星族猛烈的污名化和误解。许多人以为追星就是脑残，就是理想狂，而不以为这可以成为一种恒久陪同着本身的爱好存在。
　　毒眸：作为一个研究者，在看这类偶像选秀节目时，你会比一样平常人多出什么差别的视野？在这几年的观察下，你的心态是否发生过一些变革？
　　秦江：在进坑的过程中和做研究的过程中，我从粉丝身上学习到了许多新的知识，也得到了不少的资助和支持。同时，我发现许多人以为的如今才出现的题目，实在不是什么新题目，而我国的题目也不但仅是我国的题目。好比，选秀节目标投票是否能反映民意的题目，在《美国偶像》的投票中就有人质疑过。
　　詹金斯在《融合文化》中写过，其时第二季的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得票非常靠近，而决赛的末了关头，打电话投票的许多人由于电话占线，没能投票乐成。担当采访的粉丝以为这种环境就像2000年美国大选一样，终极投票的有2400多万张选票，而胜败在十万多张票中决出。福克斯电视网还拒尽公布现实点票环境。许多粉丝，包罗我熟悉的秀粉，曾经以为韩国的原版《创造101》节目标投票更加公正，但2019年韩国也揭破出《创造101》系列节目票数造假。
　　通过选秀来选出娱乐界明星苗子的这种操纵，现实上也有很长的汗青。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就有一些非常经典的研究了。准社会互动的研究是1956年发表的。Alberoni对民选明星的研究发表于1972年。

　　2019年韩国也揭破出《创造101》系列节目票数造假（图片泉源：微博@搜狐韩娱）
　　毒眸：你的专业范畴研究和这类节目有没有发生过什么联结？
　　秦江：我如今正在写和投稿盲审之后在修改的论文，都是选秀节目、粉丝研究相干的。但是申请项目方面，国家项目支持此类的不太多。我看到的有2012年湖南大学的蔡骐传授有一个国家社科项目是研究大众流传期间的粉丝的。本年，深圳大学的莫沉博士中了一个教诲部的课题是研究偶像财产的。
　　郑熙青翻译的詹金斯的《文本盗猎者》中就有学者粉的界说。既是学者，又是粉丝的这种身份，对于明白粉丝文化是很有资助的。也可以制止研究粉丝文化为本身谋利，同时又污名化和伤害粉丝群体的举动。许多学者粉都非常高产。相干的文献许多。
　　毒眸：你与饭圈有无来往？这种来往的水平大概在什么级别？
　　秦江：我本身在我爱豆的粉丝群内里。之后，在非官方的群内里。和一些粉丝相互关注。线下我也往应援过四次。没怎么做过数据，也还打仗不到本身爱豆的站姐本人。我从前的同门，帮我搞到过我爱豆的署名照。
　　我似乎送过爱豆衣服、书、印章，送过网上买的别人题的字（我本身写得欠好），另有有他形象的易拉宝。送礼品给人也是很令人开心的。固然，礼品的金额也是在我本身可以担当的范围内。

　　蔡徐坤粉丝站子的免费应援物及领取条件
　　妈粉和女友粉
　　毒眸：你本身是否是CP爱好者？为了你嗑的CP，你都会做什么活动？
　　秦江：不太嗑，但是我可以明白为什么别人会嗑，嗑的点在那里。
　　我爱豆的一些cp，我零散看过她们的产出。跟我想要的密切关系不一样。基于我的个人履历，我大概对有些关系里的所谓痛爱，更多的是畏惧，而不是向往。

　　嗑CP心情包之一
　　毒眸：以是你对CP没有太深的感情？就是会更聚焦在一个人身上？
　　秦江：我是更聚焦一个人身上，但是我会往相识他们的CP。确实有些人之间的动作比力暧昧，我以为这个（大概是）年事段不太一样。假如没有谈过爱情的大概很年轻的小女孩的话大概比力冲动，团体来说我看别人谈爱情，就不会很冲动。我比力关心各人嗑的cp之间的关系，是否是有利于女性独立、自主和发展的关系。
　　毒眸：我有年龄比我小的朋侪，96、97年的，他们追的爱豆大概跟他们年龄一样，但是他们对于这些爱豆的身份是妈妈粉。以是你对爱豆大概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移情？
　　秦江：我原来最开始大概有点女友粉心态，但是我见过真人之后，大概跟他们粉丝的社群有些交集之后，以为特殊像我门生。门生在我眼中就是孩子。师风师德就不答应我继承有什么想法。
　　亲妈粉和女友粉，是粉丝本身既不可控制，又在比力中自动选择的属性。女友粉一样平常不太提要求，亲妈粉可以对爱豆的业务往带着爱意，提要求。另有就是大概亲妈粉还可以同时嗑CP。
　　另有些人开始是女友粉，厥后知道的东西比力多了以后，情绪不像从前那么炙热，可以或许进进一个比力恒久粉的状态，就会自以为是妈妈粉，比女友粉更加可以或许细水长流。

　　亲妈粉心情包之一
　　在东亚（饭圈），好像日圈粉丝似乎没有太说妈妈粉的这个概念，大概是由于追星的方式特殊地俱乐部化。妈妈粉的话，像一个比力有包涵性的（身份），像女友粉，大概说原来喊韩剧的男主老公，还会（有人）笑话你说你怎么隔一段时间就换老公，但是你孩子可以有许多。
　　这个我在做研究，还没完全搞清晰。研究还必要粉丝简直认，也必要偕行评议的承认。但不管是cp粉、女友粉照旧亲妈粉，都不指向粉丝自己有任何生理题目。国际上的粉丝研究已经不再是病理化和污名化的，而是趋于常态的明白。
　　好比cp粉，生理学的研究发现，shipping（嗑relationship）的粉丝（特殊是女粉丝）不肯定是生存中密切关系遭受了波折，而是纯粹对探究和想象密切关系感爱好。而且社会互动和准社会互动之间也并没有那么一分为二的严酷区分，我们的社会来往中许多关系的构建也是很大水平上基于本身对对方的想象的。
　　毒眸：在男团选秀节目里，女性观众嗑CP有移情功能，由于这可以让女性观众同期间进同性恋和异性恋的视角；那么女团选秀节目里的CP，对于女性观众来说又有什么样的功能？
　　秦江：理想和实际是有差异的。Constance Penley其时分析《星际迷航》的K/S的cp为什么是俩非gay，是由于对直女粉丝而言，这两个男性同时也是available的。有研究枪杀约翰·列侬的谁人粉丝的生理状态的，以为他投射了本身不喜好的特质到对方身上。另有一些粉丝是在逆境中，将本身的自我中优美的部门安放在爱豆身上，掩护起来，不受伤害。就有许多种别。

　　《星际迷航》的K/S
　　女团选秀节目中的cp，也不肯定是性关系想象，而是一种密切关系的想象。同时，不管爱豆和粉丝的性别是什么，都不妨碍粉丝认同本身和爱豆雷同的特质，也不妨碍粉丝想象爱豆和本身大概和他人的性关系。究竟整肃（把爱豆按照他的天性别来对待）和泥塑（把爱豆想成跟他相反的性别）都在fan着爱豆。
　　女团选秀大概会招来一些男观众。但是男观众不投票的比例更大，女粉丝付出会更多。团体来说粉丝群体中的边沿和弱势群体更多。别的，男团选秀能直接对接BL的产出。产出的数目和质量也直接影响相应粉丝的活泼度。
　　但是女团的才艺是真的广泛很强，样貌悦目的比例也大。对于我来说，假如女团选秀太腻，太过可爱，会劝退我。男团选秀大概更可笑一些，这点很好玩。但是本年的婧，迄今为止也挺可笑。
　　更多的“商品选择”
　　毒眸：就你个人来说，你以为这一季《青你》里最意想不到的脚色是谁？你个人更偏好哪位选手？
　　秦江：我以为没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吧。刚开始觉上官喜好和蔡卓宜比力出人料想。我本以为上官喜好是SunShine那样的噱头，没想到的是气力很强。后者是由于25岁，离异，来选女团爱豆。但是，现实上如今我国也没有大热的非女团、男团的选秀可以选。婧迄今为止提供了许多差别的作为商品的爱豆选择，比力多样化，这计划照旧很专心了。

　　上官喜好的舞台动图
　　我如今看谢可寅、安崎、曾可妮，不错。就我个人的喜欢来说，有些选手的本领也不错，但是个人性格没什么可以深挖的亮点，在选秀的过程中大概比力亏损。但是如今的环境是，选秀竣事之后一样平常就没啥台后的曝光量了，以是业务本领强，轻易被包装，且能多栖发展的话，大概更顺应国内的市场。
　　毒眸：已往女团选秀经常成为男性注视的主体，好比让女生现场演出可爱动作、做出夸大一些女性身份的举动，这一次《青你》能看到许多女性形象并非云云，有中性脚色、有DIVA式的脚色，这是否意味着我们在性别话题上进步了？照旧说，这更大概像是一种节目筛选后的结果？
　　秦江：并不是这次进步了。婧的团队是做过超女系列的。年轻粉丝大概不记得，但是当年履历过超女的应该都记恰当年的海选更加多元化，乃至是审丑的。如今海选的一些可笑的海选片断还时不时被挖出来，被人津津乐道的。
　　如今到场节目标训练生，颠末的选择（流程）比其时更多，特殊是有公司的那些。纵然是有特例的存在，也是公司在押宝。中性脚色当年出过李宇春。厥后一度超女中出现大量的中性风选手。Diva型，出过王菊，之前吴莫愁也很Diva，另有吉克隽逸也是。张含韵在第一届超女忽然异军突起，实在比本日的许多人更出乎人料想。快男还出过“著姐”。曾轶可其时也很有争议。

　　超女海选经典片断之一‍
　　选秀是要给观众提供可选项。（在不提倡恶的条件下）可选项更加多元化，是节目应该做的。
　　毒眸：在欣赏女团时，人们风俗用二分法来看：直男喜好更软萌的小姐姐，女生则更喜好更具有攻击性、强盛自我的女性，这种二分法是不是已经过期了？
　　秦江：直女也大概喜好软萌的小姐姐啊，只要这种软萌中不含装腔作势的身分，不隐隐地对别的女星举行攻击。男同许多也喜好Diva型的。也有直男喜好强盛的、性感的女性，由于征服她们，能更进一步证实本身的男性气质。确实不是简朴二分的。我们在推测什么样的观众会喜好什么样的选手的时间，思绪经常照旧简朴的在性别上和取向上二元分化的。
　　“明星肯定要像一个谜”
　　毒眸：之前我们写过一篇稿件讨论什么样的人是选秀神兽，有几个底子胜率比力高的标签：跨界、富二代、小作精、反转魅力，这几个标签你会认同吗？

　　“小作精”虞书欣
　　秦江：有钱家庭的孩子，有一些被掩护得很好，是没受过欺凌的脸，这大概让粉丝向往。
　　实在你说的反转魅力，是明星的性格气质的复杂性，也是一样平常人说的反差。明星肯定要有复杂的气质，要像一个谜，但同时要让粉丝以为明星是表里如一地坦诚（Larry Grossberg，1992），如许才气让粉丝以为这个人是本真的，本身是真的相识他，可以或许创建长途的密切关系（HortonWohl, 1956）。
　　小作精一开始是由于“啊，她怎么会出现这么多让人难以预料的反应”而被人留意到，但是开始吸粉是由于“她居然真的表里如一的是这种性格”和“她现实上不坏，而且竟然比别人更坦白和照顾人”如许的发现。
　　虞书欣是由于前期有电视剧播出，观众对她很好奇。而且她在现场反应大，经常出人料想，而且这个人的性格居然真的是如许，让人好奇，而且她另有肯定的业务本领。以是，粉丝被吸引，开始投票。她，得当真人秀。

　　虞书欣安慰掉到F班的选手
　　选秀节目必要卖点。在超女期间，是叫做炒作。其时素人多，以是炒的八卦居多。如今有一些名流亲戚和已经有粉丝底子的人，在节目早期就可以吸引观众。
　　近来婧爆出的选手八卦也开始越来越多。这一方面是由于粉丝对选手“表里如一”的本真性有等待，盼望本身不会“一片至心错付了”，同时，也是人们讨论社会和性道德伦理关系的必要。
　　毒眸：你以为为什么各人会喜好虞书欣？有人会把虞书欣和杨逾越对比，你以为她和杨逾越有没有共性？
　　秦江：共性是出人料想的现场反应。杨逾越吸了一波直男粉丝，由于她悦目但又不具有威胁性；吸了一拨儿酷儿的和反叛性的粉丝，由于她的有些反应实在是在给文化产业搅局；吸了一波布衣粉丝，由于盼望看到“全村的盼望”可以或许代表本身往变富有；吸了一波女性粉丝，由于她熬过了早期的性骚扰，同时，实在她很智慧，也不乖，有闯劲儿。

　　杨逾越在《创造101》的发言
　　虞书欣如今看来还没有杨逾越那么希奇。杨逾越的票数中，有一些是跟对家拼，就要拱本身的人上往，管她合不符合。有这种身分。舞台演出上，另有人会等着看杨逾越的笑话。但是虞书欣在舞台上应该照旧能跟得上的。
　　虞身上的复杂性有大概并不能维持各人长时期的好奇心。直男，并不喜好远间隔看小作精，但是可以远间隔看他以为的玉人。而且，虞不缺工作。杨逾越必要救济，但是虞，更多的是活成了女孩想要的自我、不受欺凌的样子。不外，随着节目标推进，还可以再看看后续发展。当选手之间的互动更多地被显现出来之后，嗑点变多，还会有一些变数。

　　毒眸：作为大众文化的产物，选秀节目标导向对我们的性别意识是否具有肯定影响？
　　秦江：会有。但这都是在一整个媒体和实际情况中综合产生影响的。媒体对受众的恒久影响，不停都黑白常难研究的。短期影响可以在实行中比力着来看，但是恒久影响的因素太多了。
　　毒眸：人们为什么热爱看选秀节目？由于可以在综艺故事里看到一条完备的发展线吗？这条发展线对于男性和女性来说是否是差别的？
　　秦江：政治上和现实长处上比力边沿化的弱势群体更轻易在选秀节目中投进更多的精神，也更轻易往追偶像。选秀节目有“赋权”的神话性的话语在发挥作用：你出钱，你投票，你选人。但是McChesney等许多学者也批驳过“一美元一票”的这种“民主”，由于投票是权利，不应该给有钱人的权利举行款项加成。
　　毒眸：综艺节目某种意义上也是故事（导演们也认可了这一点），在故事原型中女性的故事路程是向内的，救济本身；男性的路程指向是向外的，救济团队。从这点来说，这一季《青你》在女性叙事上是否有所进步（更夸大团队、打击性）？
　　秦江：女性的自我发展必要降服的外界负面压力更多。同时，媒体节目中（英美也是）更多地出现女性相互撕，来争取长处。假如节目可以不制造更多的女性之间产生抵牾的情节，就是一种进步了。
　　男团的选秀节目中也有人发现一些训练生大概存在警惕思。粉丝给不给选手投票是一回事，但是在反对劣质偶像占据资源的时间，盼望也要克制一下对不喜好的选手的品评，不要发展成为网暴。团体看来对婊的攻击大概比对渣男的攻击更严肃。
　　毒眸：之前有媒体分析，以为女团节目比男团更轻易火，论据是汗青数据（《超等女声》、《创造101》），女团更轻易出圈（得到主流男性观众的关注），这点你是否附和？

　　《创造101》
　　秦江：主流男性不咋投票，但是团体却会以为出圈，得到主流男性的认同很紧张。就像你说的，如今社会的主流舆论照旧被男性掌控，男性是更关注女团的。
　　日韩的话，团体来说照旧男团要火一些，但是他们的红利方式是不一样的，它是专门做团体，这个地方做完以后扩散到天下各地。而我们国家男团、女团选出来以后大多数时间都是往演戏，以是出圈大概对他们的利益要多一些。
　　毒眸：电视前言的黄金期间我们造出了李宇春如许的超等偶像，互联网造星的如今，我们是不是已经离别超等偶像了？
　　秦江：超等偶像的出现，必要机遇，也必要时间。当年也只出了几个人。如今每年选秀的训练生名字都记不外来，后续发展也不肯定跟选秀的效果有直接关系。说这个为时尚早。
　　但值得关注的一个事变是，许多明星照旧以以往的巨星的方式崛起和存在的：好比乔治·克鲁尼、布拉德·皮特、凯拉·奈特利、安吉丽娜朱莉等人都没有在推特上出现。这大概是我们在现有的新话语体系下忽略的一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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